第758节(2/2)

夜褪去，太又一次照常升起。

“谁能到尽善尽？我已经完了我的事，剩的自然有其他人会。”

张峰岳轻轻摇：“杨白泽、赵青侠、陈乞生、邹四九有太多太多人，星星之火遍地，哪里还需要我这把枯骨照路？”

“真没有后手？”

“当然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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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人笑：“不过现在看来，我这气终于可以咽去了。”

李钧闻言笑了笑：“张老，你确实不擅数艺。”

张峰岳双光乍现，昂远望，一声啸：“萧瑟秋风今又是，终究是换了人间啊！”

李钧席地坐，不让老人继续抬起目光。

对啊，他怎么可能会？

“那里也有你的江湖？”

张峰岳眸中光芒行将散去：“我的故事已经结束了，你的才刚开始，接来准备去哪儿？”

李钧闻言一怔，随即自顾自笑了起来。

李钧同样了：“帮我给那些老们，都带个好。”

“从你问我想当神，还是想当人的时候。”

四目相对，竟同时默然无语。

乎意料的回答，却引得老人开怀大笑。

“你相信我？”

，走的人影站在那棵枯树前。

“你已经当过了暴徒、独夫、薪主、革君，到了这一步，接来就应该称王祖了吧？独行序二叫什么，天共主？”

“我必须死。以前老夫就曾担忧自己会留恋不舍，所以需要你来持这把刀。不过死到临，好像也没有那么难以接受。”

“就这么相信我一定能赢？”

“再会。”

“张老，你他娘的真不是个好人啊。”

李钧心中似乎早有答案。

“真想跟你一起去看看啊，可惜没机会了。”

“没有我？”

李钧眸光猛然一颤，就见老人脸上的表似笑非笑。

“因为我能懂你。”

“还有很多人活着。”

“好人怎么可能活到现在，坏人才有资格遗臭千年啊。”

张峰岳目光一黯：“我要是能像你一样，或许就不用死那么多人了。”

“我们啊，一直都在看着你。”

李钧蓦然回，远边的天光正在渐亮。

“为什么会帮我？”

“也有。你如果输了，老夫会黄梁，和他朱家位业再拼一场。”

“老夫说过很多次，可就是没人愿意相信。”

“你会？”

“结束了？”

李钧失笑：“我可当不起这个称呼。”

“大明之外。”

李钧问：“你留这么一个破破烂烂的世就走了，谁来收拾这副烂摊？”

张峰岳笑着：“那就再会了？”

“是啊，我们都没有这个资格。”

“什么时候看明白的？”

“有人的地方，就有江湖。”

“既然黄梁能活，为什么一定要咽气？”

良久之后，张峰岳率先打破沉默，轻声问。

“因为我能杀了你。”

“你这个莽夫。”

（全书完）

“共祖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