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39章(2/2)

“……能疯到什么程度？”

“你什么时候伤害到我的？”

“沈先生非常喜你，如果你们经常接的话，会有助于他的病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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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你不害怕吗。”他说，“我会伤害到你。”

所以他说为她而生，抱不到她就想死。

“我尽量。”他低声，“让你满意。”

旁人的发疯是压力过大，通过发来释放，而沈泊闻的疯，是和她相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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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从未考虑过，她并不在意他竭力隐瞒的病。

沈泊闻：“太多对你不好。”

“这是他的另一个意识，一直潜藏在大脑，通常况不会跑来，如果遇到刺激，当事人就会难以控制自己的绪。”医生笑，“也就是沈太太理解的发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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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那么冷也不那么疯。

纪意小手一挥，“还好，我一直都觉得你有病。”

“……”

不是尽量治病，是尽量调整状态让她……喜。

他凝望她，“你不惊讶吗？”

“上次在车里，这次在医院，都是失控的我。”沈泊闻说，“也许以后更疯。”

说是因她而生，她可不背这个锅，导致他心理扭曲的分明是沈家压抑的生环境。

院这天，沈泊闻机能基本恢复，为防止意外，主治医生特意医嘱，避免剧烈运动。

“另一个意识指的是什么？”她问，“沈泊闻不会有……双重人格吧？”

“那要不你综合一。”

但正常的他，不会有这意识。

他喜她到多说一句话，多看一，稍微超过临界就能从温和儒雅瞬时变成纵纵的衣冠禽兽。

“他的特征并不像双重人格。”医生说，“目前我和团队都在这方面的研究，沈先生和分实验对象的特征一致，都是童年创伤导致和预期成大相径。”

比起惊讶，她更多的是好奇。

如果分为正反两面的话，正面的他能维系着清冷禁的形象，反面的他则释放自己正面不能表达的一，不顾一切地要靠近她，哪怕带伤也要，想要她到疯癫的地步。

到底是心理医生，逻辑和思维清晰，还猜到她想知的容。

“哦，那我还喜的。”纪意眨，“总比你每次走后看都不看我一要好。”

所以，早就好准备了。

“你要不直接说结论吧？”纪意轻轻拧眉，“他到底怎么回事，为什么有时候疯疯癫癫像变了个人。”

“想和你到天荒地老。”他平和叙述，“没日没夜，永无止境，用所有姿势，想抱你亲你压你，想把你绑在边。”

其实他更想问，她会不会因此而远离他。

纪意似懂非懂回病房，凑向病床，“沈泊闻，你为什么会得这个病？”

她之前不知，现在好像懂了，不看她是因为怕自己控制不住真得没完没了。

他两个意识是互通的，平静的时候知发疯的想法是什么样，所以能陈述给她听。

纪意没搞懂，跟着医生门，一一掰扯着问。

”纪意问，“放纵自己？不会指的是和我……”她抬手指向无辜的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