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68节(2/3)

万事都有终结的一日，这一日的到来，他也不意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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仙帝微微咳嗽了一声：“这般天地异变，或许，与人间的龙脉被取走了有关。”

一只白鹤掀开帘，两人目光相接。

白茸才发现仙帝已经衰弱到了这程度，她搀扶着他走路的时候，甚至觉得他的已经轻到难以置信的地步。

如今他看着，像是老了二十岁一般，上已是华发遍生。

她搀扶着他，低声问：“是因为沈离吗？”

“所有生命，无论是凡、妖、还是仙，都会有终结的一日。”仙帝微笑着说。

龙脉，影响帝星动向，帝星，又与人间年息息相关。

他忽然话锋一转：“你知，冥冥中一直有一力量，在制衡三界的运转吗。”仙帝说，“那力量就藏在九重霄之巅，制约三界平衡，维持

“起来吧。没想过，我会变成这般模样吧。”仙帝咳嗽了一声，笑着说。

“龙脉，是紫宸星在人间的投影，未来一百年的帝星灵脉所聚。”

仙帝活了成千上万年，从白茸被化，有记忆开始，印象里的他，便一直维持着壮年男，宇轩昂的外貌。

风中弥漫着淡淡的荷香，耳边是熟悉的仙乐，这是她生，大的九重霄。

以他现在的修为，三界，能与他抗衡的人早不过那寥寥无几，仙帝天人五衰之后，便更少了，她不懂，他到底想要什么？就那样的贪婪吗？

那些久远模糊的记忆，在这样一刻，似乎才终于有了实。

或许是仙帝的态度染了她，白茸沉重的心似乎也变得轻松了一瞬。

讲到连年洪涝旱灾，最近甚至开始现了时。

“若是能成功炼化龙脉，摆脱掉那那一半血脉。他或许能到一个更新的境界。”

“沈离原是夔龙，只是，他血脉不纯。”仙帝说，“即便有了天阙的龙骨，也没净化掉那一半的血脉，这也是桎梏他修行的最大障碍。”

她某怔忪被他捉住了。

九重霄无法涉太多人间，负责便会遭逢反噬，这是法则。

“龙脉？”她听着很熟悉，但是却不太明白龙脉到底是什么。

那两次与沈离的直接手，表面上看，沈离受了伤，没占多少便宜。事实上，他损伤更大，那两次极大加快折损了他的寿元。

仙帝笑着摇。

白茸没有提及自己在妖界那几年。只是简单说了说，她后十年在人间的见闻。

这么多年，他是仙廷的定海神针。虽然私与他也有过龃龉，心中也曾对他有过不满，对她而言，他一直是如父如君的存在。

“这几年，你过得如何？”仙帝示意她在他边坐，与他详聊这几年的经历。

上一代王朝的龙脉早已枯竭，新的龙脉又被行取走炼化，也是造成此景的重要原因。

仙帝没有否认，只是笑了。

白茸在他对面坐，犹豫了一瞬，她有许多想说的，但是真到了嘴边，却又仿佛无法开了。

白茸心中滋味难言。

也没什么值得悲痛的，消弭之后，与天地万同在，未尝不是一快乐与逍遥。

仙帝与她在院中走了一圈，散了散步。

她的有些枯竭，端茶喝了一：“我不懂，他到底想要什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