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86章(2/2)

“娜塔莎，非常谢你……我不知如何回报才好，请你为我指一条明路。”我对娜塔莎。

关于护士与针剂的记忆，这令我想起来伊布尔……她为我注药时在想什么呢？那份原本鲜明的记忆，现在被新的记忆所覆盖。

谢意在门外等着我，他站在舱门的位置，他离我那样远，却好似一直在我侧。当他注视我时，我朝他微笑起来。

这是人生的魅力与残酷，只要人们仍然活着……那些过去往事，它们总有一天会被抛弃，被新的苦难所取代。

“娜塔莎……我想我好的，我仍然记得，这算是好事吗？”我对她，意识地碰自己额。那里被包裹了一层纱布，它们非常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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直到他松开我，我总觉得他的目光仍然粘连在我上，化成一缕灰缠绕着我，跟我一同踏了手术室。

手术室是临时整理来的房间，娜塔莎费了一番功夫，这里的灯光变得像医院的手术灯一样。它们明亮而刺。

“林问柳……我需要问你吗？你还记不记得我之类的。”谢意对我。

——林博士，你还好吗？

——我们仍然可以联系。林博士，有空的话，我会给你寄信，请你告诉我能联系到你的地址。

“当然可以，娜塔莎。我很荣幸……以后我们还能联系吗？”

——当然可以。

时间一地逝，我意识到我对它们没有概念。当我睁开时，十分不幸的是，我什么都记得。如同在手术台上睡了一觉……仅此而已。

“谢谢你，娜塔莎……我想先去看看他？可以吗。”我朝她微笑。

——林博士，不必客气，你想那样的话……我打算今天晚上动，你可以去站台那里送我吗？

我很不好意思。

我的意志逐渐消散……原本我了最坏的结果，醒来不知自己在哪里，什么都不记得。显然，命运并不会让结局变得那么好，也不会变得那么坏，它们常常荒谬而中规中矩。

忘记一切……这是我对命运参透的最好答复。关于我的实验推断，它们会和赫离的日记一起消失。

除了娜塔莎之外，还有两名女士，她们同样的穿着手术服，纯白无染的天使颜。当我前现注剂时，灯光染我的视线逐渐模糊。

——我想，这应该是好事。林博士，它或多或少有一些影响。您能记得再好不过……您只是需要一份手术报告，能规避风险，这很幸运。

“官，我觉得没什么不同……我似乎只是睡了一觉。这问题不用询问，我仍然记得你，记得在前天，我们刚刚亲吻过。”

娜塔莎底一片柔和，朝我比划手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