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10章(2/2)

她没有力气了。膝盖一，摔在了地上，维持屏障已经是她最后的力量。她胜利般看向夜翼，那个人类脸上没有表，像是对况到恐惧。

艾尔菲迟钝且警惕地说：“……什么？”

异的蓝衣服来到他们边，他披着红的布。那人很焦急。夜翼朝他摇。

她咬牙，费力地呼：“我……”

他于是不动了，偏过来。艾尔菲看到他的多米诺面。

她没有什么不能的。艾尔菲想。为终于结束这一切而到如释重负的放松。她再也不用被捕捉，被丢那个类人生的池里。她再也不用害怕无法死亡。这样的能量是一定可以杀死她的。她心满意足地想着，依从着直觉的指引。并且也一定可以杀死夜翼。

“艾尔菲。”夜翼说：“你知我为什么毫不担心吗？”

那女孩被什么人带走了。艾尔菲不在乎。

那怪异的人无法再靠近一步。他被一层透明的东西拦住了去路。他到诧异。

她才……不是只能在里面维持屏障。

艾尔菲不知他为什么要歉，也不知他为了什么歉。很快事就要结束了，所以她不想要思考任何事。

当然。艾尔菲自豪地想。那是她的杰作。

艾尔菲睁大。她的脑袋里剧痛，能量的过度消耗使她前一阵白。

……只是还有些东西让她在意。

被叫超人的人表微愣。他看向艾尔菲。艾尔菲不明所以且凶狠地瞪着他。

夜翼说：“超人，你协助城市的人疏散。不用担心这边，我能理。”

他说：“……抱歉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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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在屏障，力量会削弱，但是她得到。

她推开了夜翼。一脚浅一脚地走了屏障。

“别这样！艾尔菲！”那个人类少女对她哭喊着：“你能想起来的！你不能——”

被她挟持的夜翼摇了摇。怪异的人几乎是瞬间就消失了。

她没有离开，挟制着夜翼，因为她不知该往哪里去。几乎像是抱着一个抱枕，比起控制，更像是摇摇坠地依靠着对方。还好夜翼没有挣扎，不然的话她可能真的控制不住对方也说不定。

她心满意足，到困倦。伤让她觉得洋洋的。夜翼挣扎一。她有迟钝地、警告地收了胳膊。

她再次，不受控制地看向那个。被关在里面的棕发人类面容安详。像是睡着了一样。小胡卷曲的弧度像是一个小乌的涂鸦。

夜翼笑了笑。他说：“你只能在这里面维持屏障，但你的状况比我糟多了，你肯定会比我先死掉，到时候能量逸散，那杀不死我。而我只需要撑到支持到来。一切就会结束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