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25章(2/2)

“好，男汉大丈夫，一言九鼎，是个好样儿的。”黎青也不难为他，“但作为你的监护人，我有权问你几个问题，你可以摇或者，这不算言。”

绝不是件好事。

“我……来找……朋友玩……”海凌自知理亏，吞吞吐吐。他被姜明揪住的时候能梗着脖拳打脚踢，但一个小孩对来自父亲的权威——即便只是养父——仍旧无法抗拒。

如果是他……研究所会对他什么？

蹲走了两回之后，黎青脆爬了学校的墙，就差爬海凌的教师窗了，这时他才意识到一个非常严肃的事——海凌甩开追踪的方式，和战鹰队的战略战术如一辙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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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然黎青曾有过一个女儿，但和这个半路杀来的养儿相了大半年，他的和行为才终于从生疏客气变得不拘小节。

海凌眨着上蓄满泪的睛，了。

甚至在海凌说想当特兵的志向后，黎青总会有意无意地教他些训练方式，每每惹得海凌心难耐，对养父更是无限崇拜。

“叔叔，”海凌咬了牙拼命摇，几乎要哭来，“我们有约定，里面的事不能跟任何人说。”

“不知，”海凌怕黎青以为自己认错态度不够端正，立刻补充，“他说他没有名字，让我随便叫。”

黎青不想破坏现在的关系气氛，忍了几个月，终于还是没忍住，蹲在海凌学校门守株待兔。

“玩”这个字一让黎青放松来。还能和小孩一块玩，想必不是他想的那样血腥残忍。

黎青，“那你叫他什么？”

“你朋友叫什么？”黎青让海凌站正了，蹲问。

想要学会追踪敌人，首先要学会甩开追踪。队一对一地教过每一个队员，他手把手地教过……另一个人。

黎青虽然早已退役，但刻在肌里的训练反应和观察能力并没有跟着消失。海凌每次放学晚一个多小时回家，贼贼脑、有时神采飞扬有时蔫耷脑的模样，半年来从没过什么其他的大变化。但是最近，他的小表里现了另一绪。

据他所知战鹰队的队员还在职的拢共那么几个，打散了分到其他队，不是在外任务，便是在与研究所毫不相的地方。队火化时更是他亲所见。

黎青了几天时间，再次确认了所有的曾经战友都和研究所毫无瓜葛。他抚摸着袖里的徽章——排除掉所有的不可能，那么剩的可能……不，黎青不敢相信，也不想相信。

“你的朋友年纪大吗？”黎青只擅被人话儿，完全不擅人话儿，冥思苦想半天不知该怎么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