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23章(2/2)

老军人接着说：“我不知你是什么派别，但你父亲既然也是姜明老师的学生，如今你也肯来，想必已经选定了自己想的事。”

怎么可能是姜明那个天天坐在电脑前腰肌劳损颈椎病的人的学生。

他不知这句话隐了什么其他意义，总之那人慢慢松开了他，两只手无力地垂着。

他不会忘记自己小时候的那件事，他在固若金汤的研究所附近徘徊了几天，没有找到一可以让他偷偷而不引发防御警戒系统的地方，倒被别人先找到了他——一个穿着黄蓝格、运动的男人不知从什么地方冒了来。

这是赤的威胁。

“小孩，我看你在这儿转三天了，找着什么了？”他一手揣在兜里，一手揪着他的领让他抬。

老人明明一军装，看刚才那刻在骨里反应速度，比之战鹰队壮年时期的队员们都不遑多让。

他刚转过，就听到那人：“你想去，我可以帮你！”

“哦，姜老师其实没教过我，只是小时候偷偷闯研究所被他抓着了，”老军人想起小时候的调，不免狡黠地笑了笑。“我称他为老师，是我攀了。”

“姜明……老师？”金溟一时连呼都屏住了，果然，他仿佛在老军人的上看到了姜明的影，那个和黎青一样比别人都更痛恨他的人，“你是姜明的学生？”

“没有！”他咬了牙，“我只是崇拜在里面工作的人，想过来看看。”

这不是问句，他似乎连否认的权利都没有。

手机在他面前晃悠着。

他想起与那个人的约定，货郎鼓似的猛摇，“我什么都没找。”

“小东西，”那人松了松他的领，从袋里掏手机，单手划拉了几，弯腰递给他看，“五天前，你来检，在三小组，”屏幕上随着话音播放五天前他在三小组排队的视频。

“撒谎可不是好孩。”那人又划了一手机，界面停留在他所有的个人资料上。界面再动，养父寥寥几笔比他还少的个人资料跟着，“停电的时候，你去了哪里！”

接着画面一黑，再次亮起时他站在了混的八小组中，跟三小组的所有人几乎隔了半个大厅，连集合的方向都不一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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印象中的自己和那人就那样站了很久很久，直到他想起现在正是逃走的好时机。

记，金溟想起一个人来。

那人把他带一栋级别很的宿舍楼，告诉他，每天他都可以在这里待上一个小时，坐得远近由他自己决定，只能看不能问，看也不能太明显。但每隔三五天，会再给他十分钟自由作电脑的时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