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94章(2/2)

[邀请？]

当然，他比较幸运，他将灵魂易给了恶。等一切尘埃落定，他将获得永远的安眠。

是昏昏沉沉一直到被琴酒药都一无所觉。

琴酒敛眸：“你是在指责我不该对他用刑？你知照组织置叛徒的原则，他就是死两次三次也不为过吗？”

……

而对于在组织中作为白兰地结的缘，也会在未来无数次回忆中只留最正面的印象，并一再折磨他的神和绪。

白兰地的未来已经可以预见，不是用一生来为犯的罪孽赎罪，就是一辈活在愧疚之中。

但……可笑，他什么时候认过命？什么时候在意过的骄？

昭裕后来是在飞往东京的飞机上苏醒的，白兰地什么话都没说，只是把苏格兰贴穿的战术手放在他面前。

无需多问，琴酒似乎明白白兰地的意思。

从这一刻开始，以审讯室为界，师生三人彻底走上了完全相反的路。

“白兰地！”琴酒猛地挥开他的手，“记住你的份也记住他的份！”

但习惯了夜行的生，或许只会在追寻太的过程中被灼烧殆尽……

[白兰地说那番话是什么目的？告诉琴酒他的卧底份吗？]达瓦先生继续自己的人类观察日志，祂不太理解地问。

白兰地没说话，他只是在昭裕前蹲，轻轻了青年凌的沾满血污的发旋。

被自己带大的学生鲁对待，白兰地却没有生气：“琴酒，黎明将至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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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该昏睡的照顾在自己的意识海中格外清醒，他淡淡：[是邀请。]

[你可以理解为一位老师对学生最后的规劝和仁慈。]

白兰地从琴酒手里接过昏迷的蓝佛朗克，轻而易举扛在肩上，他转向外走去，没有回，只有沉稳如常的嗓音伴随着血腥传至琴酒旁：

那些死在他手上的生命，飞溅的鲜血，哭喊的面容，只会在一个又一个难眠的午夜光顾。

琴酒一愣：“什么？”

……

“黎明将至，而我们这些自秽诞生的人，只会烂在污泥中，成为新生的养料。”

在柔和的光线，昭裕一就认了手的主人。

黎明将至，他也会在日东方前击溃它！

有人朝向即将到来的极昼，也有人自甘沉沦于无尽黑夜。

不可能的。

昭裕非常赞同白兰地那句话，诞生于秽之人的确只有腐烂一条路可走。就像白兰地自己，就算他还记得自己的真实姓名，还记得自己是cia调查官，他就能回归过去平常随心的岁月了吗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