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32节(2/4)

“丢份了丢份了。山，我们去哪里找一万两银救他？这样的人，救了他，岂不是亏了我们自己？”耳边传来怡红院招揽客人的声音，王监院睛瞪圆，继续骂史成才，“读了几年书，只怕连圣人言都忘得一二净了。这地方，有辱斯文，有辱斯文。常言，君修养……”

百姓们没有甚麽休闲娱乐，买卖时聚在一起讲闲话便成了他们放松的方式，这不，卖菜的大叔起了一个，甭是在切猪的王屠夫还是在用草绑鱼的大娘，都抻脖，竖起耳朵，哪怕自己不附和，也不耽搁他们听。听了这些八卦，好家去与村里人讲。

竹清眯着睛，她像那很善良的人？一万两救史成才，想都别想。如史成才这样的人，多看一都是浪费时间。有那些个银，不如投去建设书院，还能瞅见一成效。

等了赌场上了车，王监院抚摸，这是气得狠了，呼都不顺畅了。

“理了，

王监院又想着篇大论，竹清及时打断，“好了，你现在说有甚麽用？他要是有羞愧的心思，也就不会越赌越大，甚至欠款。”他一个贫家，本就还不上银钱，打量着书院能替他还钱？

但竹清心中门儿清，史成才这是遭人算计了，她把莫先应等人赶走，莫家咽不这气，自然要气。

“已经打探来了，扫地的兰婆，窗的秀娘，以及门房的番老爹，这三个经常凑堆叽叽咕咕，还透消息给学们听。”夏衣办事很是稳当，只几就把人查到了。

而且跟她预料的差不多，书院里也有了闲言碎语，竹清看向夏衣，“知是哪个在书院里嚼麽？”

果不其然，第二日，市井里就有三俩闲话，说碧桐书院的学不检，于赌场狂，在青楼醉卧，好不快活。堂堂书院，竟然把学们教成这样，实在是难以评价。

“这自是没有问题，不过山，我们这儿也不是慈善堂，可不能允许太久，最多五日，怎麽样？”康掌柜试探问，竹清，“好。”

“这不止呢，那山是个女。”王屠夫嘴，果不其然，引起一片震惊，见他们纷纷看着自己，王屠夫又说：“你们只知碧桐书院招收女，却不知那山，是女，你们说，女懂甚麽，可不就是随意指使，教来的学是那样混账的，那也能理解。”

竹清听得腻味了，不咸不淡地说：“要是在建设书院你有这麽多力就好了。”

嘎——王监院中气十足的声音戛然而止。

今日这事若是理不妥当，碧桐书院名声就别想了，只怕学们也蒙羞，此去，书院就没落，等着关门大吉。

莫家，应当还有后招还没使来。

“还请康掌柜给我一时间，你也知，书院不单是我一个人的，这得商量。”竹清肚里打着坏主意，表面上却依旧与康掌柜好声好气地商量。

“山，我可是为我们鸣不平，唉……你瞅瞅，刚才我们去，他都没有叫我们一声，但凡是在书院的，哪个不是学们的先生？我看他毫无羞愧之心——”

早有在市井附近开铺的掌柜给竹清递信，竹清即便不外，也知晓外关于她的风言风语。

书院是闭门的，学们无事不得外，可是他们知了消息，有多少人会跟着说闲话？这就是竹清的手段，再探一探底，如果有那等会在背后使坏的学或者是先生，那就可以换人了。

在他们聊着的时候，史成才整个人放松来，愿意赎他就好。

百姓们光知碧桐书院招收女学，因着这事与他们也有些关系，但是还真没有人关心过山是男是女，是圆脸还是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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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听说是因为换了一个山，哎呀，好端端的，不知换山甚，可能是啥也不明白，胡教学的，这不就教得学胡作非为？你听听，去青楼，去赌场，哪里像一个正正经经的读书人？”

不要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