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79章(2/2)

婴儿时期的优里，比起其他幼儿安静得多，除了刚生的那段时间总是没有任何缘由地突然嚎啕大哭不止以外，越大却越安静。她不哭也不闹，吃了睡，睡了吃，大半时间都在沉睡中度过，偶尔醒着，也只是盯着空气发呆。

“多久以前？”

优里的心揪成一团，看着麻里接过喝了几，看似平静了一些，但她继续说完刚才未尽的话时，仍是被无边的绝望所支。

没理好自己的绪和状态，”回忆着这两天的经历，麻里不自觉地用双臂抱住自己的肩膀，仿佛这样就能抵御住从心底生起的寒意，“全都是我的问题。”

“我想成为像安利老师那样能给人带来幸福的糕师，我想……咳咳，和他并肩前行……”哭过后嗓本就是疼痛的，说多了话的麻里剧烈地咳嗽起来，优里连忙起去拿杯，蜂和金平糖帮着将矿泉倒去，而她将那杯递到麻里面前时，只能听见泪簌簌落在玻璃杯中的声音。

“我……”真正快开时，优里却忘了词，不知该从何说起，脑一卡顿却问了完全无关的问题，“以前的事，你还记得多少？”

适应一个完全陌生的世界，接受一场从开始的人生，熟悉一些不曾接的家人，有多困难呢？

“嗓难受的话，就少说一，”优里赶制止住她，却难以忍受沉默所带来的寂静，必须说些什么，才能摆脱连泪都到沉重的压抑，“接去……换我来说，好吗？”

两岁的妹妹小小的的，就像糯米团一样可，麻里很喜优里，但是妹妹好像不喜自己，或者说，妹妹好像本就不喜理会任何人。麻里看到父亲和母亲不厌其烦地在优里面前重复“papa”和“mama”的发音，殷切地希望妹妹能跟着复述这些最简单的表示称呼的单词，但小团只是静静地看了他们一，还是一言不发，目光又散漫开去，不知在想什么。

无论是一厢愿的暗恋、毫无意义的追逐，还是被他的言语轻易动摇的决心，所证明的都不过是自己的依赖和弱。

……不好意思，听你这么说，我更想打他了……优里面无表地握了拳，如果人的是完全可控的，这世上就不会有那么多痛苦遗憾了。

“很久以前，”我们说别的，和安利老师无关的事，和完糕比赛无关的事，和现在所遭遇的一切烦忧困扰无关的事，“久到……我们大后都没有再提起的过去。”

“然而，无论是哪一个梦想，”冰凉的滋过咙，麻里的声音却依旧沙哑，带着从未有过的迷茫无助，“我都实现不了。”

麻里端着杯，了，静静地注视着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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