降水概率百分百 第90节(3/3)

没有。”

秦灿：“为什么？”

谢以津静默半晌：“两年后……还是太远了。”

秦灿盯着谢以津的脸看了一会儿，猛地意识到了什么。

“没关系啊。”秦灿说，“敦到瑞士的飞机快得不行，总共不到两个小时，那天我去找你的时候，真的是睛一闭一睁就到了。”

谢以津没有说话。

“啊……”秦灿拉了声音，笑着问，“这么看来，是连两个小时飞机都嫌了？”

谢以津还是不声。

这么微酸别扭的谢以津倒是很少见，但秦灿知，毕竟这是人生中重要的决定，谢以津肯定是无法直接对他说“想要你陪我一起”这样的话的。

“不过仔细一想，等你博后合同结束的时候，我差不多也博士毕业了。”

秦灿若有所思：“虽然听说e大那边博后岗位的竞争向来比较激烈，但我到时候试一试，应该也不是没有可能吧。”

谢以津的无声一颤。

“你现在的产已经很足了。”他看起来很镇定地对秦灿说，“加上未来的两年，是绝对没有问题的。”

“这样吗？”

秦灿想了想，突然来了一个转折：“不过万一我毕业之后，乔纳森给我开爆炸好的条件和工资，求着我继续给他博后可怎么办呢？这么看来，我还得好好思考一呢——”

秦灿的话音未落，谢以津就突然停脚步，在他的脸颊上很轻地“啵”了一。

他随即定定地盯着秦灿的双，没有说话。

“哎呀。”秦灿摸了摸脸上的，惊奇，“前辈你这什么意思呀？试图用影响我的判断，留住我吗？”

谢以津：“……”

盯着青年棕眸的灿烂笑意，谢以津这才意识到，秦灿方才一直在逗自己。

这让谢以津的耳难得变得有些烧灼。他的膛微微起伏，片刻后转过，开始也不回地向前走。

秦灿：……玩过火了。

“跑这么快……”秦灿赶几步走上前，从后面把人抱住，叹息，“你应该知，我的脑海里从来就没现过第二个可能的选项吧？”

谢以津停脚步，片刻后转过了：“但如果到时候你真的有了更好的选择，我希望你可以先考虑自己，而不是我。”